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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eb 03 Tue 2015 22:53
  • 燕子

文筆很棒,意象豐滿,敘述流暢

角色描寫的活靈活現,對於美與自由的詮釋也很深刻
雖然內心覺得某些部分有刻意說教的嫌疑(而且主人公很愛自我檢討,吹毛求疵到了某種無病呻吟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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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eb 03 Tue 2015 21:23

很久很久以前在中國時報看到縫這篇故事,記得是那屆的頭獎。當時我還把剪報留下來,隔了這麼多年再看感覺又和以前不一樣了,過去感覺到的是驚駭與黑暗,現在只體會到深沉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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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共收錄了〈海濱聖母節〉、〈命運的迹線〉、〈寒流〉、〈欠缺〉、〈黑衣〉、〈龍天樓〉等六個短篇小說,以下將按篇目逐一列出讀後心得。

〈海濱聖母節〉一開始先以細緻的文筆,帶出時間發生的地點與背景。寫漁港的古老滄桑、港灣的歷史,最後聚焦在南天宮舉辦的媽祖誕辰日。
寂靜的海風與炎熟的日味逐步滲透在文句間,最後藉硝煙氣味帶出某種隱藏在片刻沉默下的節慶喧囂感,而後藉著湧動的人群與突來的鼓聲,演出節慶時廟宇的熱鬧,此時視角終於注向主角──即那舞獅的薩科洛。當中藉著漁民的談話,穿插舞獅的畫面,提點出舞獅者的故事。薩科洛曾遭逢大難,當時漁民們哭泣祝禱、祈求媽祖的垂憐,而沒有錢又自覺軟弱的薩科洛,便許下了要在誕辰日舞獅的心願,此時而在舞獅的路程上,作者亦伏藏著其他漁民的線索:捐獻香爐、為媽祖的金瓶插上百合、服長久的齋戒等,而在這之中,又帶動著漁港的氣氛,豐產的季節、魚市場的味道、血腥的氣息,一切事物行動的同時,亦在精煉文句間釋放某種靜謐感,而此中不斷舞動的,就是那頂著獅頭的薩科洛,他以行動來報答媽祖,更在最後尾聲時力竭而死。
簡短的故事,演出原住民與漁民在現代社會的弱勢,討海人時刻面臨的生命威脅,原住民亦面對著生存的艱困,然而儘管軟弱或好酒,薩科洛仍真誠的奉獻他最後的心力,故事的最後薩科洛的悲劇已結束,然節慶卻繼續著,這樣強烈的對比更突顯出小人物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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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勇的故事總具有一種泛黃的悲哀,所謂的「泛黃」,乃因其將故事陳列在一個過去的世代,彷彿是把那時代的故事剪輯成影片一幕幕播放,即使故事中角色經歷的時間是「現在」,然讀者仍能不斷地藉著角色的意念溯回到「過往」,正是兩種時間軸的拉扯,間歇性地透露今昔對比所引發的感慨,白先勇的理念與美感正由此透發,使整本小說表現出某種悲哀省思與強大的眷戀感。
正如一開頭所提〈烏衣巷〉的詩句,《臺北人》一書寫的是自大陸遷台後形形色色人們的生活,懷舊的情緒與情感的破碎是全書的重要主題。也因此白先勇的故事總籠罩著濃烈的感傷氣氛,強烈的憶舊感使文句充滿今昔對比的張力,過去與現在、大陸與台灣、美與醜,白先勇擴大了時間的長河,把時段一分為二,遷台後所有的生命線索都跨海牽著對岸,除了時空的分割,更隱含人生命的價值觀由此斷裂,當故事中腳色們或清醒或迷惘地追尋著那不可得的往事時,無盡的哀愁就為讀者的現實的意識給醒覺,由此更加深故事中濃郁的悲哀,而角色們的情感亦跟著大時代的悲痛溢出,形成無法掙脫的永恆束縛。如描寫空軍遺孀的〈一丈青〉、種花工人的〈那片血一般紅的杜鵑花〉、店老闆娘的〈花僑榮記〉、戲曲名伶的〈遊園驚夢〉,不論故事中角色是貴族還是貧民,他們往往浮沉在過去的緬懷中,與現實形成距離的拉扯。
白先勇的文字技巧高超,纖細的筆觸特長於描繪瑣事與景物,故白先勇勾勒的是一幅思想的全景圖,角色的情緒或許隱晦深邃,但讀者總能藉著背井襯托或是他人的口語,探究出潛藏當中的深意。而大量的對比意象並置,亦使小說充滿藝術的詩意,〈那片血一般紅的杜鵑花〉一再描述火紅色綻放的杜鵑,搭配主角最後瘋狂的舉止,具有詭譎驚心的效果。〈秋思〉中對菊花的描寫,搭配主角過往的意念,具有電影圖像般的張力。〈冬夜〉中對夜雨的描寫,一方面襯托出主角淒冷的心境,更隱射大環境的冷漠。可以說,白先勇故事的深意,很大部分得自這種對比式的景色描述,當中具有古典文學「寓情於景」的精髓。
而故事既要寫「舊」,對於往事的描寫不可或缺,然白先勇擅用烘托手法帶出,而不是大喇喇的直接描述,使文字精緻耐嚼。所以在〈一丈青〉中,朱青失去丈夫的悲哀並未被大力渲染,只是在後續中,藉著朱青性格的遽變,演出那足以崩毀人生價值的破碎瞬間。又或是〈孤戀花〉中,總司令眼望著娟娟的墮落而無能為力,當中便又隱射了另一重要人物「七寶」的影子。
白先勇擅用「鬼影」的意象,此鬼得自於失落的過往,成為人物的心魔。此鬼或迫使角色癲狂(如〈孤戀花〉娟娟、〈那片血一般紅的杜鵑花〉的王雄、〈思舊賦〉的少爺仔)、或藉著華麗包裝再現勾人(如尹雪豔)。鬼在故事情境中影影綽綽的現身,使小說多了某種森然冷酷的恐怖感,白先勇筆法節制,故精緻的文字難以直接見到作者本人的意識,而是透過間接的、體現的方式,表達白先勇的理念與價值觀。也因此透過多層煙霧,白先勇史小說成為獨立的個體,其世界觀自足而不假說明,憫懷的筆觸亦減到最低,然而,讀者還是能由故事情節的安排,感受到作者本身的哀傷與悲憫。單從文本來看,白先勇筆下的角色無一不被置放在那殘酷的現實中,在當中進行掙扎、妥協或毀滅,縝密的情節安排與藝術技巧形成故事的統一性,所以即使《臺北人》收錄的都是短篇,高密度的安排使全書具有長篇作品般的完整性,讀者見一知全、以小窺大,望進整個世代的歷程,亦能由整體析出片段,感受那群(心理上)無家的「臺北人」的情緒。
或許是因為白先勇童年經歷、使他特愛音樂藝術,白先勇的故事中常可見到舞女、歌伶(或是口哼小曲的角色)出場,而他們的社會地位亦別有高低,或許樂曲本身便別有一種敘事的張力,能在文本中形成一個外延的故事系統,增添小說的光華與詩意、亦能帶出某種社會背景下的感受,具多重功能。在〈遊園驚夢〉中,錢夫人青春的崩落與她口中〈驚夢〉一曲形成文本的對照,佐以蒙太奇式的歲月片段與意識流的心理描寫,將錢夫人所面臨的困境與心理的痛楚顯微地彰顯出來。而〈孤戀花〉一文,除了藉孤戀花的詞演出總司令和一干歌女的共同命運,當中亦隱藏著林三郎的故事,具有戲中戲之感。
愛情是白先勇小說的另一重要主題。白先勇顯然對於真摯的愛情抱著某種信仰,所以即使在天誅地滅人毀的悲哀中,亦能看見主角們抱著不渝的愛情殉死,這使他的故事在黑暗中增添火光,冷酷中添加溫暖,具有將故事境界拉抬至藝術層次的重要價值。如〈金大班的最後一夜〉,以一個現實感強烈、充滿世俗氣息的舞女,演出那不可得的真摯愛情誕生與凋零的過程,最後金大班摟著一個羞赧而年輕的男人跳舞,在那輕輕數著的舞拍中,不露痕跡的表現悲哀,整個小說因此而飽含無窮盡且純淨的真情,即使當中有著悲哀,但仍充滿美感。而〈花僑榮記〉,寫一名窮教書先生對於未婚妻的專情與最後毀滅性的結局。老板娘最後清淡淡寫的講述盧先生的下場,以一幅照片作結,看似蜻蜓點水,卻蘊藏人生最苦最痛的情緒。愛情在白先勇的小說中是雙面刃,朝著昇華或是墮落兩條線路拉扯,或是因愛情而保留了心底純淨而感受救贖、或是因愛情破裂而毀滅,然而不可諱言,正是因這人生無可逃離之情的描寫,故事中的人味方能更豐厚實滿。
從寫作角度來說,《臺北人》裡的角色或都或少帶有某種侷限性,迷障的時空成為一道網子,《臺北人》擷取了這些有著共同記憶、類似情緒的人作為書寫主題,卻也難免遺漏了許多與此主題無關的「臺北人」。《臺北人》一書的命名或許帶有某種無奈的反諷,不論是朱青、樸公、余嶔磊還是尹雪豔,他們既是「臺北人」、亦不是實質上的台北人,他們的靈魂逗留在過往,而這新舊夾雜的意識,成為《臺北人》一書最重要也是最核心的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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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收錄了〈老鼠捧茶請人客〉、〈素蘭小姐要出嫁〉、〈人生歌王〉三篇作品與一篇〈人生歌王〉(電影篇)。以下將針對三篇小說列出讀後心得。
初看〈老鼠捧茶請人客〉,只覺得文字有些佶屈聱牙,無法馬上順著文字紋理進入故事脈絡。然而細讀兩段,卻喜歡上這種特殊手法,把第三人稱視點與阿嬤的視角混合,造出一種特殊而親切的氣氛,具有濃郁的鄉土感。
情節安排上,〈老鼠捧茶請人客〉故事詼諧中帶點哀傷,阿嬤對孫子的疼惜寫得絲絲入扣,由阿嬤的獨白與憂慮,帶出一個老人最樸實善良的心腸。故事一開始似有若無的暗示阿嬤與媳婦的關係有些緊繃,有點潔癖的媳婦不希望阿嬤帶孫子吃路邊攤或是花生米,或是媳婦請兒子跟阿嬤說要如何洗菜才乾淨之類。而後故事發生大轉折,阿嬤發現自己已死(此時前面埋下孫子對阿嬤視而不見的伏筆發生作用),這段寫的具有電影運鏡感,畫面由近而遠、再由遠而近,藉著窗外電線桿上的鳥與對面窗檯的婦人,帶出台灣午間的日常感,然而在平靜的生活,又出現「阿嬤死掉」的波折,把故事推向一個新奇的境界。
生死乃人生的大事,亦是許多作家喜歡書寫的主題,然而〈老鼠捧茶請人客〉的主題竟不在阿嬤死亡這事上打轉,而是著重她憂慮小孫子與兒媳的心境上,而在阿嬤思索丈夫中風的情緒中,先前埋下關於婆媳緊張的情節仍在底下隱伏持續,這裡頭帶出兩代人價值觀的差異,更影射從鄉村發展到都市時人性失落的部份,而這緊繃的張力在媳婦終於返家時爆發開來,讀者預期會看見一個震撼、一種指責或是恐怖,然而故事卻演出媳婦如何悲傷又急切地為死去多時的婆婆進行口對口人工呼吸,這時先前的緊張化解了,成為一種純粹的溫暖與關切。故事中的腳色或許立足於不同的生活基點,但都保持著人性最單純善良的心腸,而最後孫子大哭著撲向母親懷裡,阿嬤感到安心的同時,也想著自己終於能放心走了、並計劃以後要再來看孫子,故事的發展有趣,配合台語文字,演出一則關切著人生與生活週遭的簡單故事,非常親切動人。而〈老鼠捧茶請人客〉的歌謠不斷出現在當中,以簡單的方式提點出阿嬤對待孫的態度,即使未描寫阿嬤的模樣仍感形貌如真,手法非常巧妙。
〈素蘭小姐要出嫁──終身大事〉的文字較〈老鼠捧茶請人客〉一比,馬上顯得收斂也通順的多,故事中的腳色描寫帶有某種漫畫式的詼諧誇張,但小人物的樸實心腸仍是本篇的一大特徵。故事演小包如何接二連三以人生大事(但就讀者觀點僅是無聊的問題)騷擾朋友書呆子。藉著兩位朋友相聲似地的一答一往,把少年有些青澀又純蠢的模樣渲染的活靈活現,雖然劇情有些電影式地天馬行空,但也成功表現出鄉下人深情純真的面相,生活化的用字更饒有生趣。故事高潮發生在小包在王先生的引薦下與阿清官開房間,讀者在這時會感到啼笑皆非,一個即將與素蘭小姐結婚的少年郎,竟然為了害怕自己無法給新娘幸(性)福去跟別的女人開房間,這種本末倒置的發展帶出一種憤慨感,為王先生的爛建議還有愚蠢的小包感到生氣,但故事最後有一個好的收束,小包發現自己「行了」,高興地大叫自己能給素蘭幸福,也不跟阿清官繼續就準備收工。讀者在這時鬆了一口氣,畢竟小包沒有「出軌」,然而阿清官的態度又成為一個緊張點,阿清官發現小包只是想試自己行不行,不禁感到受騙而義憤填膺,索著小包大罵要錢,最後一幕顯得滑稽又可憐,但也帶出一種真切的善良與深情感。故事同樣運用〈素蘭小姐要出嫁〉的歌詞,與故事中真實的素蘭形成對應,逗趣而充滿草根感。
〈人生歌王〉乃本書的中篇壓軸之作,故事的時間軸採多線發展,寫林小田遭到通緝、逃亡躲在山上,在饑餓恐懼間恍惚憶起童年以及練唱的生涯,寫他如何失敗又是如何成名,寫他的愛情與失落,其中以「歌唱」這件事貫穿著,帶出當代歌星的悲哀與痛楚,當中又交雜許多動人的片段,陳老師如何提拔林小田、又是如何瞎了眼睛、小田如何照顧陳老師、老師又是如何不告而別。結構精巧,伏筆的引爆以及情節的發展均扣人心弦。閱讀時不斷困惑,林小田犯了什麼罪?為何會被通緝?一方面為他操心,一方面也不住懷疑,林小田真的有成為歌王嗎?唱歌的夢會不會只是他的幻想?而隨著故事的進展,慢慢揭露了真相,結局時林小田混亂的口白使故事的悲慟更深一層,讀者明白歌場黑暗的同時,亦為情節的發展所牽動著。小說中的排版亦做過精心安排,在標點符號、新聞標題乃至於槍響時那一聲「碰!」上均有特別的設計。與劇本相較,小說的發展較使人揪心,開放式結局提供想像,延展更深的感觸。劇本採順敘法,原原本本的交代事件發展,最後則是大團圓喜劇收場,與小說具有不同特色。
至情至性的鄉土人,這是王禎和《人生歌王》裡主角們共通的形象,不論是〈老鼠捧茶請人客〉的阿嬤、〈素蘭小姐要出嫁〉的小包、〈人生歌王〉的林小田,均以他們篤厚的形象漫步於文字間。雖然只收錄三篇故事,但已可看出王禎和高超的文字功力與駕御題材的手段,故事範圍涉及孩童、老人、年輕人、成名的歌星,題材也不只居於鄉村一角,把本土感拓展至都市中,在純樸的人性中見到豁達與墮落、慈悲與高尚,饒富趣味的台詞安排亦是一大特徵,使故事發聲,活靈活現的上演在讀者眼前,細膩的文字與人物心境的揭露此小說雜揉現代都會感與鄉村感,而三篇小說均有歌謠貫穿,所謂「人生歌王」,除了指陳林小田的故事,或許也暗涉人生就是一首歌,正如故事中有人問林小田只有一個聽眾是否也要唱時他所回答的那句話:「就是只一個鬼來聽,我也要唱。」或許王禎和正也是抱持著這樣的心情在寫作,為自己寫也為筆下的人物寫,寫出故事中的人生與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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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映真〈鈴璫花〉一文發表於1983年《文季》,短短的故事圍繞著主角莊源助、朋友曾益順以及老師高東茂三人,牽扯出一樁1950年代的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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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先看台北人的關係,強烈的對比讓我無法喜歡這本寂寞的十七歲。主要是因為太青澀、太稚嫩、而且太封閉了,情感集中在自我身上,不是說這樣不好,不過跟台北人比起,感覺格局就是小了一些。最受好評的玉卿嫂我也不喜歡,覺得劇情太跳痛。反倒是有幾篇還不錯,寂寞的十七歲、安樂鄉的一日還有謫仙記都滿好的,情感也比較活潑。當然白先勇寫這些故事時才大學,或許要十七歲左右的年輕人才比較適合看這本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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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eb 03 Tue 2015 10:50
  • 孽子

對愛與死、青春與時間的追尋,一直都是白先勇作品中的重要主軸,而對於傳統文化、家庭倫理的關懷,醞釀至《孽子》時終於成熟,發展出一部真正在描寫「台北人」的小說。他將視角集中在一群流落於新公園的孩子身上,由他們的困境,描寫孤獨以及流亡的情境。孽子第一頁即寫著:「寫給那一群,在最深最深的黑夜裡,獨自徬徨街頭,無所依歸的孩子們」。白先勇塑造出一個彷彿脫離了時空、具有自我法則的場景「新公園」。此新公園正像是想像的共同體,提供這群孽子自由活動的空間。
流亡意識在《臺北人》、《紐約客》中便可見到,《孽子》更擴大這一個角度,描寫一群不容於異性戀主流社會、被家庭驅逐而無家可歸的孽子。對於家庭的渴望,使這群年輕的心靈飽受折磨,《孽子》以李青的觀點,看待諸多青春鳥的悲與喜,演出那黑暗王國裡的沉淪與光輝。以楊教頭為統領,領著一匹青春鳥:一心想去日本尋父、大做櫻花夢的小玉。改不了偷竊癖的老鼠。放不下張先生的吳敏。故事分成幾條線路,新公園裡龍子與阿鳳的神話、傅老爺對兒子的愧疚、安樂鄉的建立與破滅。李青被逐出家門後的流浪與回憶,寫他對弟娃的牽掛、父親抱持的厚望、逃家的母親。對家的嚮往牽引著李青的行動,他去找母親、聽趙英吹口琴、照顧撿來的小弟,所有的行動都是被過往的回憶所支配。
《孽子》融合了諸多白先勇重視的命題,如自我定位的焦慮、對青春的渴慕、流亡的情境,《孽子》中以「青春鳥」來譬喻這群吱吱喳喳、活潑但內心哀傷的孽子們。「新公園」是他們的家,但這個家是極易崩裂的,正如李青始終在別人身上尋找著他那位早因肺病而死的弟娃,他在被父親否定後,唯一的生命只能寄託在弟娃的幻影上。《孽子》作為白先勇唯一的一部長篇小說,當中蘊涵的主題均與《臺北人》、《紐約客》互相貫串,藉著同志的書寫,白先勇亦完成他關懷人間的理想。寫那放逐的失落的邊緣人,藉著對人間永恒真情的描寫,小說在這裡迄及永恆,與傳統與現代達成連結,完成人心幽微之處的詩性描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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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愛又蒼涼。

說可愛,是因為裡頭記敘的人事可愛;說蒼涼,是因為裡頭記敘的人事蒼涼。吳念真寫家族的故事、寫家鄉裡的那些人事物,筆觸樸實卻又細膩非常,充滿了人生的無奈與感慨,是一個唯有生於斯長於斯的人才能寫出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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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向來不看這種書,感覺很累。不過看完後覺得還不錯,裡頭收錄很多篇,都是以旅行為主題寫成的散文(啊不過有附一首詩),每篇都是名家手筆,風格不同,或淒艷或穩健或哲理或感性,有幾篇我特喜歡,楊照那篇,還有張復那篇,都很有意思。稍微摘錄一下喜歡的句子:

Stephane Mallarme:「世界萬物終究在書本中落腳,體現其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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